■陳怡升
閑來無事,應幾個初中同學邀約,去了我的夢中故地——向陽湖。向陽湖這個地方,在我的生命印記中是一個特殊的所在,她見證了我少年時代的懵懂無知,青年時代的奮斗和抗爭。從上世紀七十年代早中期到1983年我考上大學,把戶口從向陽湖農場遷出,其間的酸甜苦辣往事,一直都是我記憶深處最柔軟的地方。
我們驅車沿著筆峰塔方向進入到湖區,筆峰塔我是知道的,我曾經在它附近的一所高中讀過一年書,其往日的破敗荒涼仍記憶猶新,且我們沒少攀爬。記憶中的向陽湖農場有一個“外號”,叫“塔下”,這個“塔”就是指的筆峰塔,表示向陽湖就在筆峰塔的下面,在塔頂上就可以遠瞰一望無垠有著四萬八千畝廣袤地域的向陽湖。我們順著曾經的“湖堤”小路前行,現在的湖區,已經絲毫沒了記憶里的平整湖田,蜿蜒曲折的湖堤,和無數忙碌在湖田的農場職工。取而代之的是,郁郁蔥蔥的樹木,疏密相間的油菜花田和幾乎沒有人煙的古樸而破敗舊建筑。不多時,我們一行到了原“五七干校”人員比較集中的居住地——“王六咀”,一處原來由“干打壘”房子改建的紅磚紅瓦平房,只見一片破敗,毫無人煙,只有幾處標牌提示,表明這里在上世紀的某個時段,曾經居住過那些下放到向陽湖接受改造的文化名人。
車繼續前行,不多時就到了原來向陽湖農場總部的所在地——紅旗山,經過“紅旗橋”的時候,我特意下車做了一些觀察,舊時由農場人或是“干校”人修建的,由碩大的水泥涵管鋪設而成的橋面依然還在,同行中的一同學笑稱,涵管的質量杠杠的,五六十年過去了,依然不頹,不壞,不垮,不塌,傲然挺立。我也在感觸和感嘆之余,一股歲月歷史的滄桑感油然而生!我仿佛聽到了紅旗山老場部早晨嘹亮的軍號聲,和穿越時空的場部高音喇叭傳來的第一套廣播體操的旋律,仿佛聽到了老“翻砂”車間和“金工間”喧鬧的機器轟鳴,仿佛還看到了原向陽湖榨糖廠煙囪里冒出的白煙,仿佛嘗到了榨糖廠生產出來的黃褐色蔗糖,也仿佛看到了我大哥在“金工間”忙碌,大嫂在糧油加工廠勞作的身影。唉!物是人非,不,應該是,物不是,人更非,五十多年了,滄海桑田,世事如棋,只有無常的變化,才是永恒的定律。
從紅旗山出來,我們一行往“四五二”高地方向,途經老“五七橋”不遠處,我們這才下得車來,有時間仔細欣賞一下這春天的主角:黃金色的油菜花!在高高的湖堤下,湖地的核心區,一幅美麗的圖景著實出于我的意料之外。那花,爛漫而隨意地開在湖堤邊、溝渠旁、田埂上,一望無涯。它們浩浩蕩蕩,恣肆橫流,蔓延在湖區的土地上,爆發著,噴射著,洶涌著,仿佛溶化的太陽。那花,一簇簇,一片片,熱烈而樸實,天然而隨意。微風過處,花涌波濤。風含馨香。那花,與別處粗莖花枝不同,一律都顯得瘦弱而頎長,同行者笑稱其為野油菜花,在我看來,正是這瘦而野,更能體現向陽湖肆意爛漫的油菜花的風骨和氣質。那花,深深地感染了我們這些造訪者,我們被她的色、香、聚、瘦、野,浸蝕著,沉醉著,激動著。
我們想著,再過一段時日,另一種結實的油菜金黃還將在這里恣肆蔓延。這油菜花,它從抽苔到孕蕾,從開花到結實,不為張揚,不為美艷,不為驕奢,只為孕育美好,孕育豁達,孕育實用,用生命的燦爛和凋亡演繹著平實、本分和奉獻。如此,不由得不讓我對眼前的這滿目金黃肅然起敬了。
編輯:但堂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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